实录：2010第五届深圳室内设计文化节开幕(11)

　　【主持人：孟春】欢迎大家继续回到我们的活动现场，刚才的展览相信大家已经充分感受到了设计的魅力，展览将持续三天，欢迎大家明天后天再来细细品位。接下来我们将举行的是第五届亚太建筑与室内设计论坛，让我们有请四川美术学院设计学院副院长潘召南教授为我们开启精彩的论坛演讲，掌声有请潘教授。

　　【主持人：潘召南】各位来宾、各位设计师朋友、各位同仁，大家好！我是本次论坛的主持人，这次到深圳来感觉非常兴奋也特别激动，首先感谢组委会提供了给我们一个非常活的一个交流的活动，另外有幸来主持这次论坛能和在座的很多专家、同仁们在一块探讨大家共同关心的话题。深圳始终是我们中国设计界的一面旗帜，7年前我曾经在深圳参加一次活动的时候说过，深圳是我们中国设计界的“三个代表”，到现在他依然保持了这种状态和地位，代表中国最先进的设计理念，代表我们国内最活跃的设计文化，代表我们国内最具有生命力的设计环境。这些都是我们设计发展和设计成长一个浓缩的典型。

　　今天这次论坛我们分成两个部分，上午由四位专家和业内的高端人士形成的一个主题论坛，每个人控制在半个小时时间。下午是主题对话。接下来我们将跟随四位专家的引领，让他们带领我们去发现设计与生活的关系，我们也可以通过他的视角去观察到不同的和不同的想法，在面对他们的设计中或者对他们在设计研究过程当中所产生出来的各种火花，同时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启发。这就像我们这次的活动主题一样，发现或者是被发现。接下来首先邀请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常务院长、博士生导师郑曙D教授给我们作精彩的演讲，大家掌声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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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曙D】我的题目听起来好像大了一点《度之道――面向生态文明的设计之路》，我觉得深圳市既然作为要引领未来中国设计非常关键的一个概念，如果我们一开始在大的关键词上走偏的话将会带来严重的后果，所以我想了想还是讲这个题目。

　　度是哲学上指一定事物保持自己质的数量界限，量的增减实际上是与事物的本质有关系的，超过了一定的界他要引起质变。这是本词的汉语的解释。从度本身这个汉语的词来讲他代表着分寸、节制、隶属、平衡和和谐，这次我用的图是上海世博会地球生命馆(PPT)的图片，是有关于环保的。实际上大家知道我们目前作为世界来讲他是一个持续的世界，我们在各个方面都存在一些很大的问题，否则我们现在也不会现在来谈低碳设计。去年的时候有一部好莱坞的大片《2012》，这个片子的演出对我们的环境问题产生了三种不同的观念，一种是乐观主义的，一种是悲观主义的，最后一种是比较现实的如何冷静应对的问题。我在这里想引用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的一句话，他说在21世纪既不是我们想像的乌托邦，也不是一个地狱，这个世纪是一个多元可能的世纪。他是给读者写的，我们在座的所有每一个人甚至设计师，我们未来的作为实际上对人类未来的发展是有决定意义的，就像今天我应该是在致辞的时候谈到这个观点。

　　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时刻我们到底是需要耍点小聪明还是明智对待我们的问题？实际上到今天为止所有的设计理念我们是满足于一种技术的胜利，就像昨天晚上我参加我们的活动，我们听到了他们为了实现广州歌剧院实现的努力，我没有任何丝毫贬低的，概念，要为他们取得的成绩感到自豪和骄傲，作为中国建筑室内设计师在这个项目上取得的一些成就。但是从整个设计发展和设计未来之路来讲，如果我们仅仅满足于这种技术的胜利的话，可能我们会越来越走偏未来之路，我们还是要回顾到一个伦理罗盘的度之道。

　　什么是度之道，我觉得这是两种文化造就的环境价值观所导向的。作为我们东方的传统，尤其是中华民族这样一个具有五千年文明的历史来讲，你会发现他是一个人与自然和谐共处这样的一个概念，所有的这种建筑也好、园林也好，包括城市规划，他所赋予的特质是与自然环境相辅相成的，而且你会注意到我们中国的园林他基本就是以自然山水的形态所体现出来的这样的意境，也就是符合我们风水学的“顺势”，你不能和自然拧着来。所以我们今天才能留下这样的一座城市这就是云南的丽江，他完全是由玉龙雪山融水所形成的村镇的概念，最后成为一个我们目前中国保存最好的与自然结合最完整的一个村镇。而恰恰这个城市是没有围墙的，为什么没有围墙，实际上他不可能有，由于他整个的自然环境和状态所致的。

　　作为西方文化的环境价值观有一个核心观念，那就是人是大自然的主宰，所以你就会发现我们所有的西方的建筑、园林、城市规划，他的内涵特质，他的建筑是向上伸展的形体张扬着人为的力量，园林以其规整的几何图案来体现人的意志。到工业社会以后我们的城市发展到极致就是产生像纽约这样的城市。

　　这两种文明和文化所带来的就是由于他的环境所带来了，一个是农耕文明，一个是工业文明。中国大家都知道我们是跨过了一个过程，工业文明他的基础首先要在生产力高度发展，我们大家都知道欧美的工业文明其实如果没有文艺复兴的思想解放也不可能，当然他的社会形态是一个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形态。反观中国的传统观念来讲，这个度在我们很多的这种儒家学说，包括一些蒙学的从小进行教育的书上都有，这是《朱子治家格言》里面的一段话，包括“留有余地”的概念，也有不能是等这个事发生了我们才来去做补救，遗憾的是由于我们发展的速度太快，我们很多事发生以后才反回来去讨论这个问题。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我们现在文化的价值观出了问题，为什么出了问题，因为我们今天的这个世界是一个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在全球泛滥的状态，我同样引用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全球通史》的一段话，他作为自己是一个西方人，他讲我们这一代人是以西方为导向的历史背景下成长起来的，我们自然也生活在一个由西方居支配地位的世界中。尽管中华文明有五千年的历史，我们也就恰恰这种文明是在近200年当中逐渐的一个衰落的过程，即使清王朝乾隆盛世的时候他当时的国民生产总值是世界第一的，又有什么用，很快衰落下去了。之后我们中国当代人是以做美国梦的观念来做的，在物质表象就是我们经常说的一句话“有房有车”，美国人心中的房和我们中国人心中的房是不一样的，但是至少在价值观念上我们已经完全是另外的一种道路。什么原因，是因为我刚才讲的源于清王朝的迅速衰落，有帝国主义的殖民背景，大家知道我们曾经经历过一段半殖民地半封建那样的社会。由于这样一个极其惨痛的急剧衰落的过程，当我们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然后我们迅速在那个高度上在很短的一个历史时期一下掉到谷底，导致了在20世纪的初中华精英选择了彻底否定自身的传统，而全盘西化的工业化的道路。所以我们会不加宣传地迅速接受西方文化所造就的价值观，而使东方世界原本具有在今天看来是很先进的文化的状态，能够以他来指导可持续设计面临重重的障碍。

　　所以我们在明确两种价值观的时候，在今天我们要找到可持续设计的当代定位，我觉得当代定位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要适度。因为欲望与资源的矛盾实际上是根本不可能解决的，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但是地球的资源是有限的。这个资源和欲望之间形成一个矛盾，他既无法满足资本主义的无限的扩张，也无法满足我们这样一个精神层面的共产主义按需分配，我们大家都知道按照社会主义未来的发展描绘是共产主义的，共产主义是基本的一个导向是什么呢，就是按需分配，但是很遗憾，当历史发展到今天，这两种主义都无法最后达到他的一个终极目标，因为地球的资源已经快差不多了，问题就是这样的。这个话还不是我说的，这是潘岳在一本书上写的。

　　当我们的设计师在满足这样一种欲望的时候，我们需要通过我们的设计来达到一定的状态，人有两种欲望，一种是能够满足感官刺激的欲望，就是我们看到的空间的、视觉的、造型的，这具有图象色彩，就像我们看任何一个展览，最能打动你的往往是他的形态和反映出来的那种语言。然而作为我们室内设计本质来讲，最终我们是要满足一种环境体验的欲望，这种欲望是什么呢，也许他是一种虚拟的、联想的、抽象的，当然他是具有文学色彩的。也就是说未必在视觉上能够感觉到那么刺激，但是当你一段时间沉静下来他会带给你很多生活上的一些感悟。

　　于是导致了两种不同的设计取向，具有图象色彩的设计观念他只是事物表象的取向，只有具有文学色彩的设计观念，他才能够直达事物的本质。但是很遗憾，我们今天基本是以前者为我们的衡量目标，而比较漠视后者。因为好的设计在今天来讲就是意味着可持续，有一个词“创新”，创新要等于可持续，你如果所谓的创新不能可持续的话可能他不是一个好的设计，所以我要说追求表象的设计他是坏的，而只有追求本质的设计才是好的。就像我现在给大家看的这个4、5年前在庐山偶尔拍到的一个场景(PPT)，这是以时间为指导凸显一种环境体验，根本没有经过我们设计师设计的这样一个设计，一个很简单的一个餐馆。他给人的感触恰恰是通过他最新鲜的蔬菜所传递出来的，而在特定的场所中他能够形成一种有时间所限定达成的一个随便过了任何一个时间都不可能重复的场景。也许在这儿吃了这顿饭的人可能只能记住他此时此地由于这样的一个公共汽车，这样几个气球飘带所形成的这样一个空间氛围，但是这个时间一过可能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设计的本质我觉得对于室内设计师来讲他是要经过时间的考验的，这个时间的意思就是对设计要素的把握，也是对于设计本质的最终目的的把握。

　　既然是这样，作为可持续设计转变观念的要务来讲需要我们作为当代的室内设计要特别清醒认识到这一点，因为我始终认为我们现在作为中国整个的一个文化进程来讲，我们是处于一个低谷，也就是说他所导致的是一个落后的社会群体的意识导向。什么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我们是直接从农耕文明的社会形态，直接跨入到后工业文明的信息时代，也就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理论来讲，马克思的观点是不可能不经过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但是由于中国特殊国情实际上我们超越了这个阶段，这就是毛泽东思想的魅力所在，我们干成了连马克思都没有预见到的一件事。否则我们中国今天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一个后工业文明的信息时代，虽然似乎这是一个政治问题，但是我觉得我们所有的问题的出现都与此有相关。什么问题呢？也就是具有糟粕性质的传统观念还没有被彻底打破，但是符合我们这个时代的可持续发展的思想就没能及时建立，而恰恰在农耕文明即使是封建时代与入学为主导的中国传统文明，他有很多具有精华形式的这种传统观念却被我们这一代人轻易地丢弃，而不加选择地迅速接受了这样一种西方文化的一个价值观，这里面绝对不是一些建筑表象的问题所能代替的。由于我们商业媒体整个的推波助澜，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问题，改变了我们的道德观念和行为方式，改变了我们处世的准则和评价成功与幸福的标准。我们一方面全盘继承了以“天人合一”观体现皇权的北京故宫这样一种理念贯穿于今日中华大地所有的建筑，以“天人合一”观念体现人居的北京圆明园的理念基本上没有被我们继承下来。很遗憾圆明园被烧掉了，但是烧掉的恰恰是人与自然在皇帝身上所达到的目标。仅从这两个空间来说，故宫只是皇帝在冬天住几天，他绝大部分都是住在圆明园。故宫的绝大部分的建筑和他的面积在使用的时间上也是极少的，就以三大殿的轴线来看一年也未必能够用上一次。同尺度的对比下，北京与纽约，大家明明白白看清楚，一种是农耕文明的城市，一种是工业文明的城市，今天北京交通拥堵的问题，完完全全就是因为一个农耕文明的城市他是以皇帝为中心，他的“天人合一”以天下独尊的模式雄踞中心，导致了二环、三环、三环、四环、五环等等更大的环路产生，这种环路是恰恰不符合现代交通基本的一个理念。即使纽约那么高度资本主义产生的规划，他有堵车问题你就不可想象北京这样一个农耕文明这样的城市，在进入现代化的过程当中他如何能够降落。这就产生了最近北京市刚刚商报国务院批复的文件，昨天晚上新闻频道专门为这个事中央电视台作一个探讨。从我们专业人士来讲实际上这就是两种 文明的冲突。

　　可口可乐在拉斯维加斯和上海，大家看从图象语言上反映出来的就是两个时代，在上海的可口可乐才是刚创业的一种形态的特征，在拉斯维加斯已经完全具有他时代的特征。即使以资本主义这样一种发展形式到今天也和我们现在完全不同，我请大家看两个图象(PPT)，资本主义美国的广告异乎寻常的反映出一种阳光的、健康的、大气的，我要告诉大家这是发生在美国纽约曼哈顿的时报广场，时报广场在20年前我在美国上学的那一年，42街是非常著名的一个色彩场所的聚集地，20年过去之后居然荡然无存。反观我们社会主义中国的广告不可思议的媚俗、低级和凌乱，这里面所反映的就是一个价值观的取向发生了严重的一种漂移。由于这样一个状态我再次把这个图文给大家看一遍，也就是说我们的价值观出现了问题。

　　由于观念出现了问题，所以我们在实现具体角色的时候就阀芯同样的问题，我们重现障碍，其一，我们个人狭隘的失控观，无论从决策者到设计师对环境问题缺乏紧迫的现实感，我相信没有人会相信在你生存的未来的10年、20年当中，我们会产生像《2012》这样的电影中的事件，所以作为当政者来讲，他考虑的只是他当政的这几年，遇到问题会轻而易举地让位发展，要么走向他的反面。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有些省市为了达到节能减排的目的去停电，去减少发电厂的开工，这都是一种极端的。其二，在社会运行中的消费文化占据了主导。这也是一个比较困难的问题，也就是我们所谓的个人主义的自由的、金钱至上的价值观成立，乃至于我们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没有找到突围的缺口的时候，这个就形成很大的反差。我们大家都知道房价的问题，这个实际上我认为在我们当初最开始要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就应该预见到，毕竟你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房子不会按照市场规律来的，恰恰你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应该进行调控，我现在觉得是有点晚。其三就是精神层面普遍存在的信仰问题，人们变得极其现实，也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目标的确实，导致丧失对外负责人和对后世负责的做人准则，道德底线在很多方面被频频冲破，好像这些与我们无关，我觉得恰恰与我有关。最近是陈凯歌拍了一部电影《赵氏孤儿》，社会的评论好像评论不佳，我觉得陈凯歌按照这样的理念来宣传这样的一种主题，也是价值观出了问题，增加可能用今人的理解表现当时封建社会忠义性的典型代表，试图用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人性概念，文艺复兴后人的觉醒代替那个时代的理念要把这个故事说圆我觉得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得不到社会的认可。

　　对于设计界来讲我觉得是传统美学观念的一种失控错位，提倡生态主义的今天，即使是对美的感知他已经不仅仅停留在外观形态层面的概念了，今天是一个更大的范围，就是环境，环境的美学观念，今天的时间原因不展开讲了。实际上早与西方存在于中国古典哲学中的“道法自然”的观点，早为我们透射出人与自然和谐交融的传统审美哲学。但是很遗憾，这些精华没有被我们继承下来，我们的决策者和规划者往往关注于事物的表面，当然错位地强调对象的形式感，我刚才还看了我们这一期的设计著作上写的一篇关于秦右国和库哈斯的对话，库哈斯很清楚，是你中国人要这个东西不是我的概念，你既然愿意要我服务于你就要做这些，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中央电视台那样一个CCTV的大楼。同样也有我们这座楼前面的那样一个荒唐的得了第一名的大奖，就是深圳的标志，我要利用这样的一个会议来说这样的一种观点。那个东西只能在飞机上看，不可能在人的视线中显现出他所谓深圳的标志。这个信息我也是最近刚刚知道，我们往往是单一价值的思维方式，我们看任何一个事都是点状的，不能从一个系统，而系统的观念恰恰是设计最本质的观念。设计者看问题是要系统来看的，而不能是单一价值。

　　所以，我们需要环境美学观念的时代重构，要符合生态文明美学观念的基于环境的审美，这是一个时空一体完整和谐的审美观。因为环境审美他不是只能通过一个单体的物件，而是要调动人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甚至包括情感的联想，人到底有没有第六感，我到今天不敢下定论，因为我们科学家还没有给我们作出答案，但是很多事情让我们不可理解。实际上在最终的是全身心的感言体验的场所，需要我们设计师的审美观产生一个时代重构，就是要从传统的审美到一个环境的审美，这个东西很不容易。

　　到最后我要说，不是只有战略上的考虑，我们在战术层面也应该有相应的策略，也就是说审美价值观念取向的一个转换，对于设计师来讲，我们所作的一切工作都是要提升全民的文化综合素质，来唤醒我们东方文化原已具备的环境意识，使之符合我们今天的价值观。也就是要将缺失的设计观念扭转到正确的轨道。所以我认为设计不等于漂亮，设计也不等于奢华，设计也不等于时尚，什么是设计呢？设计应该是创造生态的合理生活方式，这是我们设计师的首要任务，也就是说我们要逐渐将定位于消费文化的产品服务的设计观念，转换为定位为生态文化的环境服务设计观念，这是一个最关键的。

　　既然是改变生活方式的设计思路，我觉得今天的设计师要在三个方面的设计指向要明确，第一是“人与物”的设计指向，首先要将设计思路的主导引向以造型为目标的物象视觉体现，来转化为这样今天一种模式的概念。因为在今天作为消费文化来说，既无外在的形态，他所显现的符号已经异化为个人身份与社会地位的象征，就像法国LV那样的一个包包为什么在中国大行其道，似乎拥有了他一个身份的象征，这样是以高级形态为著名品牌这样一个奢侈物的市场定位。人与物的设计导向，虽然在当前是我们设计师主要行为的一种方式，但是他在观念上需要转换，转换到要为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服务。

　　在思路上要逐渐从“人与物”的概念向“人与人”的设计指向进行转换。因为人与人的设计思路主导是引向以适用为目标的物象身心体现，首先第一，这个物为人用的，而不是一个抽象的人的概念，而是真真实实人的概念，物也要达到物尽其用的设计定位。使用物的外在与内在的品质达到高度的统一，所有这一切都要符合人的基本行为模式。恰恰在这一点上我们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毕竟中国人、东方人有他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尽管发展了这么多年依然是这样，别的不说，就以我们天天要吃饭的饭桌来说，我们今天的设计饭桌甚至没有达到我们曾经在文革当中的那样一个能够折叠的那样一个钢木架的水平，我们还是按照所谓的西方文化来大量采用长方形的桌子。因此，赋予质生活的市场是人与人的指向的。

　　第三个层次是“人与环境”的设计指向，这三个指向是不同的，最终我们要综合以上两种设计思路的设计优势来弘扬一种绿色品牌的概念，要走到这一步有相当艰苦的工作，也有可能我们在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但是如果我们不向这条路去走的话，我们不能使人的基本生活方式符合生活文明建设的规范，当然他的前提是通过设计改变人的行为方式与价值观念。

　　只能在今天采取一种抽丝剥茧的策略导向，反其道而行之以同样的品牌推广的方式，以绿色的概念取代时尚概念。关键在于设计师，世界上近几年在高登层面尤其在高校层面的全世界的高等教育的探讨都把设计与社会学的问题高度结合，你不能对人的生活体验有细致入微的满意的答案的话，你就不可能提供出满足不同人群行为模式的这样一个需求。最终如果能够把每一个环境置于绿色设计兼并之中，同样以绿色营销方式取代传统的营销方式，这个目的才能达到。我看到我们这次展览的这些创意，我觉得这个就是符合我们讲的这个概念。至少那些木方子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害，还有可能继续来产生它的价值。

　　所以我们所有设计师要做的就是营造一个适度的世界，因为度是一种存有回旋的空间，度是一种进退有余的艺术，也是一种节制合适的平衡，是我们一种立身达人的智慧。总而言之，他是东方生态智慧的凝练表达，失度还是适度，也我们设计者的一念之差将会导致完全不同的结果。人类的未来是毁灭还是重生，全球的设计师承担着更多的责任！当然，各方面的都有责任，但是我觉得设计师承担着更多的责任。谢谢大家！

　　【主持人：潘召南】郑教授通过对度之道的诠释揭示了当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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